花季的伤痛：14岁少女三度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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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cle><section data-type="rtext">2013年7月，湖南12岁的小学六年级女生思思(化名)，两个月前生下一名女婴。产后留下的缝合线，像一条大蜈蚣趴在小女孩的腹部，这注定是一道难以缝合的伤口。思思指称，从2012年6月起，三名小学老师曾先后多次对她实施强奸，但这被涉事人和学校矢口否认。警方介入后，经DNA鉴定认为，一名74岁的老人才是事件的元凶，他与受害人邻村，如今已被判罪并处以12年徒刑。2013年6月8日，湖南永州祁东县，12岁女生思思(化名)和她刚满月的女儿。2013年7月，湖南12岁的小学六年级女生思思(化名)，两个月前生下一名女婴。产后留下的缝合线，像一条大蜈蚣趴在小女孩的腹部，这注定是一道难以缝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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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指称，从2012年6月起，三名小学老师曾先后多次对她实施强奸，但这被涉事人和学校矢口否认。警方介入后，经DNA鉴定认为，一名74岁的老人才是事件的元凶，他与受害人邻村，如今已被判罪并处以12年徒刑。2013年6月8日，湖南永州祁东县，12岁女生思思(化名)和父亲。思思说，第一次被强奸发生在2012年6月。一天上午，当时读五年级的思思去学校上学，“我去得比较晚，学校门口没什么人，汤某(该校老师)在门口，他拦到我，拉我到他的办公室。”思思描述，老师有40多岁，个子很高。当天脸红红的，可能喝了酒。“是76班的语文老师，没有教过我。”“办公室是单独的一个房间，里面有床，还有课桌，上面有书和粉笔。”在办公室里，她说汤某给了她一杯水，“就像淘米水一样，一次性杯子装的”，喝完之后，她就慢慢失去知觉，直到快中午才醒来。回想这一段，思思说她虽然昏迷，但下意识“有感觉”，“他一脱掉我的衣服，我就有反应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做的事情。(有强奸吗？)有，他强奸我。”醒来之后，思思说汤某拿一把水果刀威胁她，还刮破她的手。“他叫我别说出去，如果告诉了家人，就把我杀掉。”思思向记者展示她手背上的一道疤，位于左手大拇指和食指间，清晰可见，她称就是当时汤某所划。2013年6月8日，湖南永州祁东县，12岁女生思思(化名)和她刚满月的女儿、思思的母亲。而这一天只是开始。思思说，第二天汤某又把她叫到办公室，“再一次强奸了我。”从6月到7月的一个多月，思思说汤某曾和她“有过十多次”。除了在他办公室，有时她一个人在教室扫地，“他进来后把门关上，做那个事。”除汤某外，思思说，还有另外两个老师也强奸过她，“一个是74班的数学老师唐某，一个是72班隔壁班的语文老师，很胖，肚子很大，只知道姓王。”这两个老师的侵犯发生在9月，她刚上六年级。2013年6月8日，湖南永州祁东县，12岁女生思思(化名)和她刚满月的女儿。74岁的“案犯”祁阳县公安局在通报中称，县计生服务站向110报案后，公安局当天派出两组警力，一组对思思本人进行询问，另一组迅速赶往梅溪镇调查取证。询问时，思思开始不愿讲是谁强奸了她，后经办案民警做工作，她说是被学校一个汤姓老师强奸。警方通报称，赶往梅溪镇的民警迅速去学校开展调查，但经查询该校并无此人。通报说，民警怀疑女孩讲假话，于是又做她的思想工作，经耐心开导，她终于又讲：她腹中的胎儿是梅溪镇中荷村一个叫“柏和尚”的单身老人强奸所致。得知这一线索后，县公安局刑侦大队迅速组织警力将犯罪嫌疑人唐冬云(外号柏和尚)抓获归案。经审讯，唐交代了自2012年8月份以来先后强奸受害人10余次、并每次给5-10元钱的犯罪事实。第二天，公安机关将唐冬云刑事拘留。2015年7月23日下午，深圳一家湘菜馆内，思思(化名)吃完饭后靠在墙壁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表示，数天的露宿街头，令她好久都没能吃到一顿合意的家乡菜。两年前，12岁的湖南女孩思思(化名)被同村74岁老人性侵并产子，这一消息曾引起媒体及社会各界广泛关注。两年后，已是14岁的思思再度被曝怀孕，而在此期间，她还有过一次怀孕堕胎。性侵、怀孕、产子、堕胎、再怀孕……这些本应与花季少女毫无关联的经历却接连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也让思思人生轨迹因此发生了巨大的变化。7月23日晚上，深圳龙城派出所，思思(化名)来进行案件进度问询。当从办案警察口中确认她所举报的幼儿园夏姓男子已被释放后，神情黯然。思思一家与夏某相识于2013年。思思遭性侵产子的事情被媒体报道后，夏某专程去过她湖南的老家。夏某后来向记者表示，他去找思思，主要是因为他开有幼儿园，思思可以跟着他学英语，也可以到园里帮忙，小果儿还能在幼儿园上学。但彼时李家对其并不信任，夏某留下电话后离开。据夏某说，此后思思的母亲偶尔会打来电话，说思思的情况，并寻求一些帮助。2014年，双方联系渐密。2014年8月，思思回京。而思思在深圳的情况，李春生和基金会很久以后才得知：思思在深圳期间堕过胎，带她去的人正是夏某。对此，夏某对记者称，思思来深圳时就已经怀孕。“她妈妈联系我说不想在北京闹得大家都知道，所以想让思思来深圳堕胎。”夏某说，他同意了，陪她们一起去了深圳龙华人民医院，并付了堕胎费用1000多元。2015年7月中旬，李春生接到思思电话，说她在派出所里，把夏某告了。2015年1月初，思思再次发现怀孕。7月23日，深圳一家宾馆内，思思(化名)站在电视机前，认真的看着动画片。14岁的年龄，她的言行举止还只是一个孩子。7月24日，深圳雨天，路面上的各种标示箭头，仿佛在为这个女孩指引方向。日后的生活，何去何从，思思(化名)也并没有想得太清楚。“我不想回湖南，我要回北京。”思思说。李鼎为思思充了50元话费，马上联系了北京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专职帮扶思思的社工李梓琨。基金会曾委托李鼎所在的深圳市龙岗区恒创未成年人公益服务中心帮忙照顾思思，这是一家由多个律师成立的公益组织。时间紧急，李梓琨委托正在深圳的京华时报记者将思思带回北京。当天下午2点，深圳罗湖火车站，小雨。思思站在车站入口处，身穿一件印有米老鼠的裙子，脚踏一双拖鞋。她脸色有点苍白，头发蓬乱。7月24日下午，深圳机场，一名赵先生来送思思(化名)。思思表明，赵先生是她通过QQ聊天认识，并且是她在深圳最好的朋友，他们相互喜欢。而该男子表示，自己并不知思思的真实年龄。7月25日凌晨，遭遇晚点和上机后被深圳航空一地面工作人员因对其肚子怀孕周期质疑而被禁止当日乘机的思思(化名)蹲在机场外的大柱旁，等待机场工作人员的安排。几乎每个与思思接触过的人，都会提及思思的反复、多变，以及说谎。李春生对此表示认同，“思思一反一覆，总是说谎话说得多。”他认为思思变成现在这样，最大的原因就在她妈身上。“孩子每天都跟你在一起，你应该管，为什么不管？整天打牌。”他也承认自己在孩子出事前陪她的时间很少，但从2012年到现在为思思付出很多。李春生感觉思思没有悔改之心，“她每天就好像是在想那些不好的事情。”思思对母亲言听计从，但和父亲说不上两句就开始吵。“我妈说是我爸毁了我一辈子。”思思说，“我也这样觉得。”思思怪爸爸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她突然语出惊人，“我恨我爸，他毁了我一次，又毁了我第二次。”7月25日，抵达北京的思思(化名)被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的工作人员接走，他们将她送往一个寄养家庭，思思会在那里进行安全生产。对于思思再次怀孕，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主任张雯很早就预料到。“以众多被性侵女孩的经历来看，这个行为也是她不能自主也控制不了的。”张雯说，思思被性侵时刚刚11岁，这是她价值观形成的一个阶段，而遭遇性侵会造成孩子对自己有一个直接的否定。在持续援助思思的两年时间里，基金会一直努力向思思传递这样的信息：“你是一个孩子，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不怪你，你是有希望的，也有很多好的地方，我们爱你。”</section></art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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